光一個人也可以喝醉,幹掉一瓶紅酒,燒破一只玻璃盤,聽爛It's Impossible(Alicia Keys + Christina Aquilera)。
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平常再不過的星期五晚上,說無聊,還有人大聲再三附和。來萊頓第兩個月又八天,十月二十日禮拜六,室外氣溫約十度,涼爽有風,留學的日子也不過如此,換了一個地點做一樣的人,期待是放在遙遠的未來。
圖片是萊頓大學歷史系Encompass第四屆的同學,後排從左至右:台灣阿美族Nakao、印度Pamkhuila、菲律賓Ariel、荷語密集班老師Lily、越南Trang、美國插班生Marty、泰國Pimmanus;前排從左至右:印尼Prima、印尼Haris、Yedda、馬來西亞Haniza。
今天跟往年不同,簡直就是亞協(ASEAN)的會員國組合(還不讓台灣進?),每一國都有代表。本屆也有一位中國同學(Teun),但他不需要學基礎荷文,所以沒有上這堂課,也就沒有在這張照片中。至於美國同學本身已經是博士候選人,只是來學習荷文,不是Encompass的學生。
Encompass今年的學生不是在已在國內政府做文獻工作的公務人員,就是已在國內大學工作的年輕講師,其中有兩位是表現特別優異的學生,一個跳級、一個同時拿了國王獎學金的。全都比我年輕,全都比我有歷史研究經驗,只有我辭掉工作以後什麼都不是,專門來搞歷史。
今天跟往年不同,簡直就是亞協(ASEAN)的會員國組合(還不讓台灣進?),每一國都有代表。本屆也有一位中國同學(Teun),但他不需要學基礎荷文,所以沒有上這堂課,也就沒有在這張照片中。至於美國同學本身已經是博士候選人,只是來學習荷文,不是Encompass的學生。
Encompass今年的學生不是在已在國內政府做文獻工作的公務人員,就是已在國內大學工作的年輕講師,其中有兩位是表現特別優異的學生,一個跳級、一個同時拿了國王獎學金的。全都比我年輕,全都比我有歷史研究經驗,只有我辭掉工作以後什麼都不是,專門來搞歷史。
可是我不怕,沒有本錢可以怕的,只有抓著自己有的優勢,像個 fighter一樣打下去。荷蘭文已經到了一個地步,我對語言一向有莫名的直覺,學得快,也愛學,弄了幾個語言交換,雖然年紀有差,覺得有時話題無聊了點,對語言還是有幫助,說穿了就是個老道理,熟能生巧而已。
歷史課上了兩個時代史,一堂談歐洲擴張史,從十五世紀葡萄牙到十九世紀;另一堂尤其談十七、十八世紀荷蘭東印度公司在亞洲的貿易和殖民(?)活動。這種時代史沒有別的技巧,就是多讀書,把各個時間點發生的史實搞清楚,再把各家研究這些歷史的道理論點摸熟,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也不是完成不了的事。愛念書的人都可以做到。
歷史課上了兩個時代史,一堂談歐洲擴張史,從十五世紀葡萄牙到十九世紀;另一堂尤其談十七、十八世紀荷蘭東印度公司在亞洲的貿易和殖民(?)活動。這種時代史沒有別的技巧,就是多讀書,把各個時間點發生的史實搞清楚,再把各家研究這些歷史的道理論點摸熟,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也不是完成不了的事。愛念書的人都可以做到。
很意外的,第三堂歷史課(Heuristics)才引起我最大的興趣。授課的老師把它設定在學習如何利用文獻的研究技巧,意即如何利用早期以及既有的文獻蒐集系統找到符合自己研究主題的一手珍貴資料。這也是Encompass收亞洲學生進來的目的:研究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文獻資料。這不是我有興趣的部分,老師沒有強調的那一面才是我的興趣:歷史編纂學(historiography),研究歷史怎麼被書寫及研究的學門。
原來我是來研究荷蘭人與亞洲原住民社群的互動,尤其是原住民的角度,這是偏向時代史,把史實搞清楚後再分析的研究。可是自從學到國外也有學者研究歷史本身怎麼被書寫的過程後,我覺得這反而更重要,反而應該先擺在前面完成才更有幫助。如果我們可以先知道歷史成型的過程中,權力如何運作,選擇如何產生,什麼讓人遺忘了,什麼又讓人給忘了,之後再透過對文獻研究後產生的結果有更多層面的思考,在做選擇性陳述時也才知道如何更細緻。
明白地說,知道原住民的歷史怎麼被忽略了,就知道怎麼從谷底慢慢打上來。
明白地說,知道原住民的歷史怎麼被忽略了,就知道怎麼從谷底慢慢打上來。
當然,要建立自己的論述也是要依據史實或引用史實說明,所以還是有機會,甚至是必須搞清楚時代史,不可以放下不管,只是換了論述的重點。我覺得這是個好的決定,希望跟到好的老師做出成績來。
其實我不想說這個的,拜託,禮拜五晚上耶,而且我有點醉耶,唱歌唱到累了,不知道該做什麼,想哭也哭不出來,放火把桌子燒了也不管,天啊,是不是該去抽大麻?算了,我也沒興趣。繼續聽音樂,唱歌吧...
1 comment:
寫得很好啊, 下次再喝一瓶, 再寫一篇! 小時候覺的歷史很沒有價值, 現在覺得它挺有意思, 可以從中見到許多人性的光明面/黑暗面...anyway, 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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