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登在Nuffic(Netherlands Organization for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 荷蘭高教國合組織)所屬的雜誌Transfer 3,第19卷26-28頁,2011年11月出刊。全文為荷蘭文,作者是自由撰稿兼攝影人Johannes Odé。
出身荷蘭的作者Odé先生根本是奇人一枚。
他滿頭白髮,滿臉白鬍,一個人全世界跑透透也不以為苦,到處攝影蒐集世界有趣的畫面,日積月累之下也成了可以養活自己的資料庫。要他不跑,不可能;所幸有包容的家人和志趣相同的朋友,一路相挺,成就他不必朝九晚五,可以環遊世界的自由生活。
他滿頭白髮,滿臉白鬍,一個人全世界跑透透也不以為苦,到處攝影蒐集世界有趣的畫面,日積月累之下也成了可以養活自己的資料庫。要他不跑,不可能;所幸有包容的家人和志趣相同的朋友,一路相挺,成就他不必朝九晚五,可以環遊世界的自由生活。
也就是在今年八月去斯里蘭卡參加Encompass研討會時,認識了當時接受Transfer雜誌委託,也起身前往斯國訪問的Odé先生。
當時他計畫和一些Encompass計畫底下的學生聊聊,替這段已進行五年,橫跨世紀、橫跨海洋的歷史學術合作宣傳寫文章,於是邀我和另一位來自斯里蘭卡的學姊受訪。這篇署名"Een nieuwe kijk op de eigen geschiedenis"的文章— [荷文直譯為一個看我的歷史的新眼光]—便是我們先在斯里蘭卡面談,再加上後來數次EMAIL往返之後的結果。
當時他計畫和一些Encompass計畫底下的學生聊聊,替這段已進行五年,橫跨世紀、橫跨海洋的歷史學術合作宣傳寫文章,於是邀我和另一位來自斯里蘭卡的學姊受訪。這篇署名"Een nieuwe kijk op de eigen geschiedenis"的文章— [荷文直譯為一個看我的歷史的新眼光]—便是我們先在斯里蘭卡面談,再加上後來數次EMAIL往返之後的結果。
文章開頭便提到我身為排灣族人在台灣的生活經驗,年輕時經歷過歧視和孤立的階段。後來轉到我受邀到斯里蘭卡參加研討會,藉此說明研討會主辦單位Encompass計畫的宗旨。
後來說到我拜荷蘭教育部獎學金之賜,有機會到荷蘭學習荷蘭文,研究數量驚人、擺起來綿延好幾公里的十七世紀荷蘭文獻,因此有能力—[自己期許自己啊!]—重建台灣原住民口傳歷史也許已經遺漏掉的十七世紀原住民歷史。苦讀文獻的過程中,少數高潮就是讀到自己生長熟悉的環境,例如牡丹鄉石門村的Catsiley,而不是文中所提的大梅村Spungudan。
到這裡,Odé先生話鋒一轉,引用Encompass之父包樂史教授的話,也藉著在斯國文獻館裡藏有許多荷蘭文文獻的事實,表示早期現代的荷蘭文獻裡頭還有很多寶,需要更多年輕的歷史學者投入,揭開早期荷蘭人在亞洲的活動,也揭開當時亞洲住民的生活情況。
而我—[Odé先生繼續說]—從在台灣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工作時,就深有所感原住民歷史的重要性,因此抓住機會申請萊頓大學歷史系碩士班,而且也有深造博士的計畫,因為歷史也許可以提供一個答案,也許可以還給我們台灣原住民應有的自尊和驕傲。
然後是出身斯里蘭卡的學姊的訪問。
文中說,她自己原來也沒有研究十八世紀斯里蘭卡歷史的意願,因緣際會之下,才先放下了英文新聞記者的身分,前往荷蘭學荷蘭文,讀十八世紀的荷蘭法律文獻,研究荷蘭人在斯里蘭卡南部Galle的稅制。
文中說,她自己原來也沒有研究十八世紀斯里蘭卡歷史的意願,因緣際會之下,才先放下了英文新聞記者的身分,前往荷蘭學荷蘭文,讀十八世紀的荷蘭法律文獻,研究荷蘭人在斯里蘭卡南部Galle的稅制。
學姊表示,除了荷蘭文獻,斯國也沒有其他文獻可以憑藉重建當時的歷史,因此即使歷史研究算她人生中的意外吧,也很值得。
研討會後,我們馬不停蹄造訪各地的荷蘭城堡。學姐說,當地人其實不太知道這些荷蘭遺跡背後的歷史,因此她不惶多讓,已經將研究荷蘭文獻當作自己的責任,想要替國人好好述說那一段歷史了。
最後,Odé先生交代Encompass計畫自2006年開始,已經訓練超過55位同學。前三屆的學長姐有拿到獎學金的,都繼續在萊頓深造博士;我的第四屆則有三位(包括我自己)正在攻讀研究碩士(Research Master),明年八月要來廝殺搶博班獎學金;第五屆的學弟妹們則仍在繼續計畫為他們安排的第二年。
一篇短文能交代的就這麼多,文章背後的日子和辛苦依舊,期待的氣味濃厚的,常常讓自己深夜都睡不著。雖然我不喜歡那張在Matare荷蘭城堡前面的獨照—唉。—不過,Odé先生,還是謝謝你的訪問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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