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22, 2010

The Historian's Craft 和 斯里蘭卡

標題看起來很怪。

The Historian's Craft 《歷史學者的技巧》(我的翻譯)明明就是法國Annales School (意譯為年鑑學派,音譯為安娜學派)宗師布洛克(Marc Bloch)在二次大戰期間,頂著法軍參謀的頭銜,卻仍能潛心思考歷史研究的筆記,怎麼會和南亞印度旁邊的斯里蘭卡(Sri Lanka)扯上關係?

其實是有背景故事的。巧合,巧合。不是人為可以操作的巧合。

Tuesday, December 14, 2010

相愛後動物感傷

她:什麼?!妳真的聽到那種聲音?
我:是啊,最近幾乎天天,早上和晚上。天氣太冷了吧。
她:真的假的?!
我:(心裡犯嘀咕...拜託,妳隔壁也會耶,好嗎?雖然才不到二十歲,是有這麼不懂嗎?)

快煩死了,這種不請自來、莫名其妙藏在音樂背後的雜音,有時候上下夾攻,有時候左右開拔。起先以為是自己幻聽,後來以為是發現音樂裡的新元素,現在如果心情不趕,便乾脆把音樂關掉,慢慢聽個仔細......

Saturday, December 11, 2010

Nijmegen(荷蘭)和太平洋研究

沒下雪下雨,寒冷的一大清早,從萊頓搭火車到機場,再轉旅程約一小時半的另一班火車到Nijmegen,荷蘭東部鄰近德國邊界的大城市,據說也是荷蘭境內最古老的一座城,曾在2005年盛大慶祝建城兩千年。

去也不是純觀光,雖然就巧遇這一幕在站前抗議的景象,為了什麼也無暇關心,因為我們的目的地是Radboud University,尤其要拜訪其社科學院底下的"太平洋和亞洲研究中心"(CPAS,Center for Pacific and Asian Studies)。別看它擠身在一棟外在清楚、內在卻像迷宮的建築物裡,這個研究中心可是歐洲少數幾間太平洋研究中心的一員,它的同好一個在法國馬賽,一個在挪威。

Monday, December 6, 2010

Gouda (荷蘭)

荷蘭人慶祝有黑彼得(Zwarte Piet)服伺的聖誕老人(Sinterklaas)節日時,我自己邀請朋友前往那個聖誕老人不肯實現我願望,親自帶我一起逛逛的小城市,Gouda

Gouda和萊頓一樣在南荷蘭省,往東邊靠著有丘有林的內陸省,地勢也因此較萊頓有變化:從火車站走向商店街依勢慢慢往上,過了以哥德式市政廳為中心點建造的廣場後,沿運河往老天主教堂走,卻開始慢慢往下。不過,往上或往下起伏總是不大,不可能氣喘吁吁,倒是得看著旁邊的人、或連排的屋子、或順著夜色朵朵爬上的華燈,才有差別感。

Saturday, December 4, 2010

Herengracht-刮雪了

才十二月初,就已經刮細細白白的冰雪了,西半球熱帶地區來的屋友說冬天還沒來呢,我臉上像掛了三條線,這樣還不算冬天,那什麼算呢?

還記得走在乾乾淨淨、不需要擔心滑倒的石頭街上,箭步可以如飛,鐵馬也可以當機車,馳乘在路上,感受微風輕輕拂過,上課前都覺得有被"充權"(從社會學借來的empowered)到呢。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走路有風。

Wednesday, December 1, 2010

What is History? (1960)

光看書名就知道這是花一輩子都可能談不完的題目。

這本1960年代的著作源自卡爾(E.H.Carr,1892-1982) 在英國劍橋大學做一系列演講的講稿;老人家在老時候又老殖民國內老大學裡談老題目,能有什麼新意?

新意?新意也讓我很猶豫,還在估量怎麼稱呼它。每次在參考書單裡追求最新出版品,卻忽略了有些根本是老調重彈。新人談不出新調或唱不出新意,應該是功課沒做足,也沒弄通。雖然沒必要就這樣丟棄標榜新意的東西,若不把新意背後的脈絡搞懂,也未免過於疏忽危險。這真是一輩子的事,沒完沒了。

像卡爾老人家在演講裡提出對歷史研究的問題及看法,還會引起對後學的聯想,表示它們很基本,也很有用,也講得。面對雨後春筍般的後學研究,回到老人家怎麼說的,也不啻為一個出發點。至於誰又是Carr前面的老人家,也是個沒完沒了之事。我只好粗暴地先畫個線,從六十年代開始,從談歷史研究開始。

Paiwan Every Day 668: pai

pai, kinemnemanga tiamadju tu kemacu tua ljigim nua kakinan.   Free translation : Now, they decided to take their mother's sewing need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