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ugust 25, 2012

那天我又畢業了...

2012年8月24日,這次是碩士。

我在萊頓大學俗稱流汗室(zweet kamer)的小房間,踩著窄小木細的梯子,在高高的地方寫下我的排灣族名字:Yedda Palemeq。

梯子是指導老師Leonard Blusse從角落搬來的,是他要我像個山地人,勇敢爬上搖搖晃晃的梯子,他會在底下扶著不讓我摔下來,也是他要我怎樣都不應該放棄,要越走越高越努力。

後來從其他老師的口中知道,Blusse對我的期望不是針對我個人,要說他老派也好,說他身為荷蘭白人的罪惡感也罷,說他新殖民、後殖民、潛殖民、跳殖民、聰明漂亮包裝的美殖民......都可以,是他時時刻刻提醒我不要忘記家鄉、族群,認為只要我有任何一丁點力氣,就不該停下為台灣原住民寫歷史的工作。

Paiwan Every Day 668: pai

pai, kinemnemanga tiamadju tu kemacu tua ljigim nua kakinan.   Free translation : Now, they decided to take their mother's sewing needle...